你是友情,还是错过的爱情?你是我错过最好的爱情,我却把它当友情感受着它的温存。是缘分凑巧还是上天安排?还是一个借口而已。
这就是那天无意被我删掉的文章,你可能早就忘了吧。我悔自己由于大意手指滑错地方,那瞬间真想时间停止并倒退一秒,就一秒。开始迷茫不知如何带着支离破碎的记忆再次敲下文字,几次想打下几次又返回页面,我怕上次的感觉烟消云散又隐隐约约,不是滋味。不过我想那一秒的删除也许是最好的,可能写的还不够好,我接受我也从头来过。
和大多数电影剧情一样,故事的开头是老套的前后桌。前桌总在给后桌的笑容加上弧度,后桌又总是会被前桌的回眸魂牵梦绕。在背景是学校的剧情里,故事都不会很糟糕。
前后不过一臂距离,所有的命运都将在这一臂之间缠绕,旋转又融合。我们开始从这一刻,落下准备已久的笔尖。
1
“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郑译,很好记的。”开场白往往不需要太过华丽的修饰,就像拉开一窗纯白色窗帘有丝碎阳光进入,让人舒服。
“哦~你也姓郑呀,真有缘。”可能认真回忆是可以想起我说这句话的表情,一定有笑容。无论认识几次,我想我还是会这样回答。
第一面的第一句话,就区区一个名字,可能成为今后无法忘记的,最短的魔咒。
2
“吃糖吗?”——“谢谢~我最喜欢吃糖。”本想故作矜持像个淑女摇摇手说不了,最后还是本性暴露败在糖下。嗯,没错,只要有糖,我都会接受,因为那个时候我达到了忘我的状态。
其实当时接过你的糖,也在想你会不会觉得这个女生蛮好意思的。
“后面那个男生总是给你糖都不给我们,他是不是喜欢你啊?”——“应该不会吧。才开学没几天呢。”不过可能是吧,这是我心里的答案。
有些感情没有跑车香槟的高调铺垫,可能只是从一颗大白兔奶糖开始。
3
妈妈说全国最好的男人,首选一定是上海男人,之前我半信半疑,不过遇到你之后,我信了。可惜,我没这个福气。一直渴望被爱包裹窒息的我却又被触不可及或荒唐刺激的爱情吸引到无法自拔。好男人与我,到底是有点距离,也可能是骨子里头那微妙的小叛逆起作用吧。
你是个好男人,从认识你第一天到现在,这个观念就在我心里生根从未改变过。
而我,是表面上的乖乖女,实际上是个让人头疼的女孩,好男人看到乖女孩的那份乖巧或许不是女孩的全部,但却是真实的也是让男孩为之动容的一部分。
好男孩,遇到你是我的幸运,但你,或许就不会觉得那么幸运了。
4
一颗大白兔奶糖可以决定两个人的关系,是天长地久的友谊之曲,还是至死不渝的爱情前奏?亦或是经久不衰的青春之点缀。
有趣的是,我们原本只是点头之交,却埋下深不见底的友情种子,生根或发芽,我们无从顾及。但我们也从未置之不理。
让我们有交集的是让人头疼的高数还是我们同一个姓?是都满足于糖果的甜蜜还是因为前后桌?亦或我刚好长成了你喜欢的模样,你刚好喜欢我,只是喜欢在作祟吧。
情窦初开不过是眉间微皱晕染出的温柔,纠结之绪像湖中水草杂乱无章绕着你大脑,那携着名字的无意一笑不知何时融于你内心也埋入你生活,这一笑,掀起那么多年的情愫与纠葛。这一笑,让我们在多年后提起青春又有一个故事可言。
有一种难度系数叫做你喜欢的人也刚好喜欢你。现实里我们只是隔一张桌子,感情里我们却隔着一条沟壑。因为,我有他。那个让我醉深梦死的他。
5
你以前总说我和你认识就晚了几天,现在偶尔会因为命运无常而觉得不禁可惜,我只是装傻而我也只能装傻。
原谅我无法与你一同惋惜却只能借口于缘分不够,其实能相识就已经拥有足够运气了,我和你并非只因为他的存在,也并不是轻易怪罪缘分不够,简单来说是因为你不会快乐,因为我不甘于只是听话。与其让你为我榨干自己所有付出最后挥手离去,不如换来无期限的不离不弃。你觉得呢?
有趣的是我却在你身上看到了一辈子的弧线,那么长那么闪闪发亮让我仿佛抬头就可以看到未来的那片天,能从一个人身上看到一辈子这虚无缥缈的假象,真是不容易。但在你身上,这并不是夸夸其谈,你配得上这份信任。
我时常问自己为什么不能爱上你,一个能满足我最基本要求的人活生生摆在我面前,我却偏执爱着那个没有现在与未来又遥不可及的人,是命是贱还是上帝的儿戏?或者回到那句我没和好男人在一起的运气。我渴望不羁和那与我速不相配的桀骜,我畏惧地狱但却想拥有踱步至此的猖獗。这些你或许可以给我,但我又怎忍心拉你跌进万丈深渊?你应该属于那平淡的幸福。
我透过玻璃车窗看着路灯把光分享给马路,路被照的发亮,但再透彻的路面依旧把那句为什么掩盖的完美无瑕。这条路你陪我走过的最多。记忆清晰的像马路上的波点,一闪一闪。
6
写到这里,我停了很久,大脑词库里找不到令我满意的词语作为开头。赠你这冗长无序的日志还是第一次,到底字数过千百才称得上用心还是寥寥几段落更为精辟?原谅我不善于概括。但我知道,你会读一遍又一遍,你会珍藏如宝会铭记于心,因为你就是这样。
三年纠葛不是区区一句谢谢就可以打发了事,拖到现在来写却发现不早也不晚,我无意精心安排却感谢有你生日借题发挥。但你为我做的太多的细枝末节让我有些摸不到头绪,真想剖开胸口让你看看我的心里面到底装着什么,这样就无须斟酌下一句话应如何编辑,文字又始终是文字,当我打下那一刻就不再是我想要表达的情感,可能这一秒我想告诉你的下一秒又不是了,此刻打下每一字便是过去。
本意想让你感动到红了眼眶,可自己还未动手边的纸巾又怎能要求你来落泪?感动别人的前提是自己动情,而往往我动了太深的情却换来大多人的“无动于衷”,但你不会是这样的人,说句矫情的,为你,我愿意用这份心动几次笔,因为你在意有关乎我的一切。
啰啰嗦嗦这不过是段过渡,好像干净利落从来不是我的作风,不知你看到这是否有些疲惫,还是会带着一份期待,期待下一段的文字。我把情揉碎全部注入这所有文字,只愿它们能够敲击到你心房换来你嘴角微微一笑。
7
我没什么好的除了会傻笑就是记别人的好。你对我的好看似是旧琴房里带有一层薄尘砾的老钢琴略显陈旧与无力,其实轻轻擦拭抚摸琴键依旧是当年的动人旋律,带有灰尘的钢琴是不会掩盖它自身动听的音律,就像你对我的好是不会轻易扔向记忆深渊任其灰飞烟灭。
很想说,嘿,聪哥,我都记得呢,你懂的就不客套啰嗦了啊,差不多就结尾吧,然后生日快乐,这样多是省事明了,可,谁叫我是处女座?我那一个劲的执着是不允许我就此结尾的,但我又逃避于谈论你的好,就像让你去看黑夜里的星星,美的让人沉醉但你却叫不上一颗的名字。你愿意无条件欣赏却不会摸清它的来龙去脉。你的好,多的就像星星,我想短短一段落是打不完这几年的大事小事。我又想躲了。
一条信息发出紧张到不敢看却又害怕错过的,是你;地铁一列列从眼前开过只为对上我的那趟,是你;班群消息一个不落报名打印全都一揽于己,是你;高数书里头疼习题步骤一一写在带有褶皱的纸张上,是你;被我泼了一次次冷水却还担心我晚饭是否有着落,是你;我那最冰冷的语气却始终撞上被加热数次的暖意,是你;让我的琐事变为那叫做本能的义无反顾,是你;大雨倾盆淋湿雨伞未倾斜的半个身体,是你;待我脾气如火山爆发冷却后忍受灼伤不走远,是你;在陪我经历起起落落忽冷忽热还是不会离开不会冷漠,是你;从动画到爱情再到大片一部不落,是你;吃辣狂喝水还照样陪我尝遍重庆火锅的刺激,是你;每次聊天垫尾那句一定不是我,是你;大学几年彩票号码居然是我若无其事的生日,是你;听我像八十老太太把一件小如灰尘的事嚼来嚼去还陪着笑脸安慰,是你;不管刮风下雨时间早晚都送我回家还说这是国际惯例,是你;送你一手机壳从磨砂到光滑都不舍得换掉,是你;我用带刺话语扎你到遍体鳞伤还递我纸怕刺扎到我手,是你;喜欢摸我头把我当公主一样疼着宠着陪着捧着,是你;我介绍的歌会一人戴上耳机静默聆听,是你;我说完我不喜欢的种种用第一时间尽量改掉就为让我好受,是你;那传说中的海誓山盟脱口而出就是几年,是你;说来我家乡说来就来不过一张机票立刻出现在我面前,是你;自己的生日却考虑我想吃什么我想怎么过,是你;听我把矫情小事嚼烂咽下又吐出来嚼再咽下还一一陪我分析对错,是你;看我为感情落泪沮丧失意无奈崩溃却不离我身边并说会好的,是你;很多时候我都烦自己觉得有些可笑又幼稚却有人待我如初,是你……如有遗漏,请等待未来,我会添上。
这一段够不够代替你为我付出那么几年的那句谢谢?我没用很久去回忆去记录,可以说随手打下就是一堆密密麻麻,因为我记于心底刻于生命里,你为我付出的一切我比谁都看的清楚或透彻,我可以一个人站在你的对立面与你对峙,我可以抱怨你情商不够高话不够动听,但当众人拔剑与你为敌,口舌相向,我必站你这里递你盾牌,张开双臂站你面前请他们闭嘴。因为只有我知道你在我身上花多少心思与精力。即使有一天你忘了,我也不会。
我再任性刁蛮也不忘该有的感恩回报,只是对你,我太过逞强太要那无用的面子,我怕你心软怕你还带有爱慕怕你放不下怕看到你眼里那不只是对朋友的温柔,所以我不承认很多很多……我不承认你对我的好从另一个方面可能不亚于他,我不承认除了他,你可能是对我付出最多的男生,我不承认我会在意你早已把你当重要的朋友,我不承认你真的对我太好好的我自己都不相信世上真有这样的人,不承认你所做的一切没有感动我,你的付出写成故事可以感动所有人又怎么可能少了我?
其实从头到尾你对我的喜欢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困扰,所谓困扰,现在想想不过只是闲言闲语罢了,追求完美是我一贯作风,但最后在流言蜚语和你我还是选择了你。我在意那些话吗?或许吧,但是比起你,那些话又算什么?幼稚的因为闲言碎语而放弃那么好的你那会是我一辈子的遗憾,我逻辑不清但我没那么蠢。我心疼,心疼你被叫了几年的备胎,“我没有把他当备胎”这句话真是茫茫落叶里一片枯叶而已,还未说出就被堵在喉咙生硬咽下肚任胃液将其消化一干二净。我难过,难过别人觉得你笨你傻你可笑,“追不到还追他自己愿意呗…”他们当做笑话而你却当我是宝。我从大一的乖女孩形象瞬间变为利用你感情的坏女孩,我却找不到回嘴的理由,谈不上利用但也不失享受,所以索性我不解释了,因为我确实不是好人,因为他们和你,我选择的是你呀。
如果要说困扰,我害怕的不过是你温柔眼神下我不知所措的回应,因为我给不了你感情的任何回应,多少次,感受到你柔情如水温暖至极,我就会想和你待久了是不是不对,我伤害你够多了,有些线我不能去划破,一旦越过我们做不了朋友,只有陌生相待。但我敢坦荡荡拍着胸脯说我没玩弄过你感情一秒。
看到这里,是否会带有一丝疲惫?想不通脑袋小小的我那来那么多思绪可以矫情可以写下,好像我也只能用这招去感动人了,希望你继续接招。
太多太多情与愫绕了几圈就想真真切切说句谢谢。谢谢你让我可以肆无忌惮任性,谢谢你让我在你的世界是个幸福快乐的公主,谢谢你的宠爱谢谢你的用心,谢谢你的一切。
生日快乐!请你要一直快乐幸福,我祝福你。我会陪你。很久很久。